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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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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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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隱形咒的作用是,被施咒的人身體會漸漸消失,當最後一個身體部位消失時,這個人就會死亡,並且徹底消失在世界上,連屍體和靈魂也不能留下,整個過程最多不超過一個月。”

赫莉亞娜說,這番話制止了韋斯萊兄弟躍躍欲試的動作。

“不愧是黑魔法。”費雷德撇嘴。

“真是太邪惡了,幸虧魔法界不允許人使用黑魔法。”喬治道。

“所以這張紙應該就是普通羊皮紙吧?”赫莉亞娜已經喪失了對這張羊皮紙的興趣,他們圍坐在廚房磚砌大壁爐旁的一張小圓桌子。

赫莉亞娜舉著魔杖點了點這張毫不出奇的羊皮紙,開玩笑道:“我以霍格沃茨校長阿不思.鄧布利多的名義命令你,打開!”

弗雷德和喬治哈哈大笑起來,出乎意料的是,一點黑色墨跡漸漸洇開,赫莉亞娜大吃一驚。

“有字浮現出來了!”

三個腦袋湊在一起睜大眼睛看這張紙——

月亮臉先生向鄧布利多校長致意,問候您的健康。

尖頭叉子先生向史上最偉大的白巫師鄧布利多校長致意。

大腳板先生非常高興鄧布利多校長發現掠奪者地圖,順便問一句,這份傑作是不是很棒?

蟲尾巴先生向鄧布利多校長問好

“你們看到了嗎?掠奪者地圖!”赫莉亞娜驚訝道,“這竟然是一份地圖!”

“看來月亮臉、尖頭叉子、大腳板和蟲尾巴就是做這個東西的人,他們是誰?”喬治疑惑道,“這不像人的名字,是綽號嗎?”

“可是,它沒有再顯示出其他的東西了。”弗雷德說,墨字漸漸消散,羊皮紙又變成一片空白。

“我們再用學院院長的名義試試,說不定這是哪個學院傳承的密寶。”赫莉亞娜說,“我以赫奇帕奇院長波莫娜.斯普勞特教授的名義命令你,打開!”

弗雷德和喬治也用了麥格教授和弗利維教授的名義,但這張羊皮紙地圖還是只會呈現問好的字跡,然後歸於空白。

“天吶,不會得用斯內普的名義才能打開吧?”弗雷德嫌棄道。

赫莉亞娜沒有接話,用她黑色的魔杖點了點羊皮紙:“我以斯萊特林院長西弗勒斯.斯內普教授的名義命令你,打開!”

這次墨線洇的比較久,形成了一大串話,足有幾英寸,三人看著羊皮紙上的話目瞪口呆——

月亮臉先生向斯內普先生致意,並且請求他不要把他那大得不正常的鼻子伸到別人那裏多管閑事。

尖頭叉子先生同意月亮臉先生的話,還願意加上一句,那就是斯內普是個蠢貨。

大腳板先生表示驚訝,像斯內普這樣的傻瓜竟然成了院長?

蟲尾巴先生向斯內普先生問好,勸告他洗洗那軟泥一樣的頭發。

弗雷德和喬治繃不住笑了出來:“哈哈哈這個地圖的制作者一定和斯內普有仇,不過也是,像他這麽討厭的人,誰會喜歡他呢?”

“討厭的是這些人!”赫莉亞娜郁悶道,洩憤一般狠狠拍了一下桌子上的羊皮紙,她嘆氣,“我本來想為斯內普教授說幾句好話,但是我不得不同意你的看法,以斯內普教授言行舉止,如果他很早以前也是這樣,我都覺得他能安全活到現在,並且沒有人報覆真是個奇跡。”

“我懷疑他來到霍格沃茨就是為了躲避仇家追殺。”喬治說。

弗雷德幸災樂禍:“可能他一出門,一堆人拿著魔杖要跟他決鬥。”

孿生兄弟奚落了一番斯內普,赫莉亞娜在他們說出更具侮辱性的話語前道,“現在我基本能確定,斯內普教授一定認得制作這份地圖的人,而且與他們關系非常惡劣,明天我去問問他。”

“聽說斯內普是以前食死徒。”喬治語氣神秘道。

“是鄧布利多校長保釋他出來的。”弗雷德說。

“食死徒?”赫莉亞娜說,“這肯定是謠言,如果他真的是食死徒,鄧布利多校長為什麽要保釋他?”

弗雷德一臉古怪:“你怎麽了?斯內普那樣對你你還替他說話?”

“斯內普教授只是嘴巴比較毒,為人沒什麽耐心”赫莉亞娜說,“他並不是沒事找茬,扣分和處罰的確都是我犯錯在先,而且我去做勞動服務時不僅補習了魔藥材料處理和熬制,還學了一些咒語,我覺得可以抵消他對我的精神損失,兩不相欠的情況下對教授進行不分青紅皂白的評價,我的良心會不安的。”

“什麽咒語?”弗雷德關註點成功跑偏。

“你怎麽都不告訴我們?”喬治道。

“學會之後一直在忙嘛,不是去禁林就是被費爾奇抓去勞動服務,然後一直破解這張羊皮紙到現在”赫莉亞娜道,“我現在就教你們,一個咒語叫鎖舌封喉,一個叫眼盲鼻塞。”

弗雷德和喬治跟著赫莉亞娜練了一會,兩人一臉興奮,眼睛滴溜溜轉,已經打定主意出門找人試試。

赫莉亞娜一看他倆表情就知道他們在想什麽,手拍桌子:“你們兩個不許用這個咒語隨便詛咒別人!我在課本和弗利維教授的課堂上從來沒見過這個咒語,這很可能是斯內普教授自創的,如果你們對別人用這個咒語,他一定會知道是我傳播出去的!”

“他知道又能怎樣”弗雷德滿不在乎,不過在赫莉亞娜的瞪視下,他勉強說道,“好吧好吧,我不會對別人亂用這個咒語”

“如果隨便用魔咒傷害無辜的同學,在那一刻白魔法與黑魔法沒有任何區別,這是欺負別人的行為,是霸淩,是錯誤的!”赫莉亞娜嚴肅地說,“你們發誓,不會用咒語傷害同學。”

“好好好,我發誓”韋斯萊兄弟滿不在乎道。

赫莉亞娜搖搖頭,“不行,你們跟我說——”

她把魔杖舉到面前,“我莊嚴宣誓我不幹壞事。”

弗雷德和喬治只好學她的樣子,齊聲說道:“我莊嚴宣誓我不幹……”兄弟二人對視一眼,“不幹好事!”

兩人笑作一團,看赫莉亞娜橫眉豎眼的樣子別有樂趣。

“你們兩個!”赫莉亞娜使勁拍桌子,木桌板被拍的搖晃起來,桌子上杯子裏的水差點晃出來潑濕那張羊皮紙。

“羊皮紙有變化了!”喬治眼尖看到。

一點黑色墨點延伸成墨線,在空白的羊皮紙上流動,勾勒出霍格沃茨城堡的樣子,一長段字浮現出來——月亮臉、蟲尾巴、大腳板和尖頭叉子,專為魔法惡作劇制造者提供幫助的諸位先生,隆重推出,活點地圖。

然後這張羊皮紙從中間打開,鋪展成一張能蓋住半張桌子的大紙,一幅霍格沃茨的地圖躍然紙上,每間教室、走廊和角落都在上面,最神奇的是,霍格沃茨中每個人的名字都在紙上。

“梅林啊!”赫莉亞娜感慨,“這些名字還會動,它會顯示霍格沃茨範圍內所有人的實時位置,是人跡咒。”

尼法朵拉.唐克斯的名字在弗利維教授辦公室,格蘭芬多魁地奇隊守門員奧利弗.伍德的名字從格蘭芬多塔樓一直走向城堡外,西弗勒斯.斯內普的名字在地下一層,還有他們三個的名字,擠在廚房盡頭,甚至跟他們站向一樣。

除此之外,這張地圖還標註了霍格沃茨七條通往霍格莫德的密道。

“天吶,月亮臉、尖頭叉子、大腳板,還有誰來著?”弗雷德撓撓頭,“對了,蟲尾巴,他們四個是天才!”

喬治說:“我完全同意你的看法,這個地圖上面疊加了許多高深的魔咒。”

他摸著這張地圖愛不釋手“不知道制作者是誰,我想認識他們!”

赫莉亞娜點點頭:“這個跟麻瓜的GPS定位很像,但比那個高階多了,他們四個一定是魔法物品制作的大師,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拜訪他們,肯定能給我的魔法物品制作提供很多靈感和幫助的!”

她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望著這張神奇的魔法地圖連連讚嘆。

“對了,剛剛說了什麽這張地圖才顯示出來?我莊嚴宣誓我不幹好事?”她一臉不知說什麽的表情。

“沒錯,就是這句話“,弗雷德和喬治歡樂不已,“我們一定可以和這四個人成為知己的!”

“沒想到我們誤打誤撞居然解開謎題了”赫莉亞娜無奈道,“那怎麽把它恢覆成空白的羊皮紙?”

“不知道!”弗雷德和喬治異口同聲。

“在發現恢覆咒語之前,你們可要藏好這張地圖,這樣的寶物,被人發現說不定會給我們帶來麻煩。”赫莉亞娜嚴肅道。

第二天所有課程結束後,赫莉亞娜再一次來到地下一層魔藥教授的辦公室裏。

斯內普深呼吸一口氣,死死捏住羽毛筆道:“艾洛小姐,以後你的魔藥作業需要比其他學生多寫五英寸。”

赫莉亞娜甫一進門就聽到噩耗,大吃一驚:“為什麽,教授?”

“因為我覺得你是因為作業太少,才有空閑來打擾我。”斯內普嫌棄地用手捏著面前的羊皮紙,“正好批改到了你的作業,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難以想象你是怎麽寫出整整十英寸的廢話,讓你們區分槲寄生漿果和瞌睡果在遺忘藥水中的應用,你們以為抄寫一遍書上的原文就可以了嗎?難道我不認識字、不會看書嗎?”

赫莉亞娜跟鵪鶉一樣捱過狂風暴雨般的毒液掃射,看著斯內普教授給她的作業打了一個大大的P,心有戚戚然,第一學年的魔藥考試不會不及格吧……

“艾洛小姐,我想你的嘴並沒有被膠帶粘住,還是說你有站在你的魔藥教授辦公室發呆的習慣?”

斯內普不悅地給赫莉亞娜的羊皮紙上打了一個評價。

赫莉亞娜看見D的筆畫,臉上滿是無可奈何,勉強微笑道:“教授,我來是想問問您,您有什麽仇人嗎?”

“我的仇人就是你們這些腦袋空空的巨怪!”斯內普諷刺道,“之前你的問題雖然愚蠢,但好歹還是一些……‘學術’問題,如果那些可以稱之為學術的話。”

他嘴角勾起一個諷刺的弧度。

“現在,艾洛小姐,告訴我,是誰給你勇氣來浪費我的時間的?”他的目光像錐子一樣盯著她。

赫莉亞娜感覺自己好像被看透了,好像腦袋裏的思想都被眼前的教授一覽無餘,她不自然的移開視線。

“是這樣的,教授,幾天前我去費爾奇管理員辦公室做勞動服務,擦櫃子的時候看見了一些人在紙上寫了關於您的……有失偏頗的評價”她斟酌字句,“我們想知道那些人是誰,您可能有印象,他們的名字很奇特,叫月亮臉、尖頭叉子、大腳板和蟲尾巴,應該是一個關系很好的四人小組。”

或許地窖光線陰暗的緣故,赫莉亞娜從斯內普教授的臉上看到一絲厭惡的情緒,他在聽到“四人小組”時好像想到了什麽,不過他的負面情緒轉瞬即逝。

“有失偏頗的評價?”斯內普慢悠悠地說出這句話,雙手交叉,“你希望我做出什麽樣的表現呢?火冒三丈地去扣分還是躲到沒人的地方哭一場?”他的語調輕柔又諷刺。

“不不不”赫莉亞娜知道斯內普教授可能誤會了,說不定他以為她在看熱鬧,“我只是想問一問,如果您不願意回答的話……”

斯內普不說話,只是盯著她,赫莉亞娜很有眼色地站起來:“對不起,我不該問這個問題”

“出去!”

赫莉亞娜感覺斯內普教授的心情好像比剛才批改作業時壞了十倍不止,他都不用他一貫擅長的語言藝術了,他一定知道那四個人是誰,她怯怯地看向斯內普教授的眼睛,要是她會讀心術就好了。

那雙黑色的眼睛不帶感情,像是一潭黑水,水面波光粼粼倒映出一輪滿月和霍格沃茨後面的打人柳,打人柳被碰到結疤,平靜下來,似人似狼的生物仰脖發出尖利的嚎叫聲,它撲向一個半長頭發的青年,綠色的獸眼全是癲狂。

戴圓框眼鏡,頭發亂糟糟像鳥窩的男子匆匆趕來,後面跟著一個模樣英俊的青年,三人跟面前的狼人打了起來,不知過了多久,狼人的灰色毛發褪下,變成了個淺棕色頭發的男子,幾個人滿身傷痕,鮮血淋淋,他們喘著氣爭執著——

“你怎麽敢!”斯內普怒不可遏地站起來,因為動作太大,椅子發出刺耳的聲響,桌子上的東西都摔倒了地上。

這是赫莉亞娜看到的最後一幕,她腦袋裏的神經從看到滿月時就開始抽搐,仿佛不堪重負,額頭爆出青筋,太陽穴的血管凸起,頭疼到她恨不得學幽靈尼克,把自己腦袋掰下來,眼前的視線逐漸模糊,然後她就倒了下去,陷入濃稠的黑暗中。

濃稠的黑色包裹著,在一個滿月的夜晚,她走在無人的小路上,四周一片寂靜,靜得有些不正常,赫莉亞娜抱緊胳膊想給自己一些安全感,這裏只有無邊而濃郁的黑色,突然一個渾身灰色硬毛的狼人撲向她,血盆大口中布滿尖銳的黃牙和腥臭的涎水。

“啊——”赫莉亞娜尖叫著驚醒,入目是一架白色的柔軟醫用隔斷簾,暖黃色的陽光從高大的尖頂玻璃窗照進來,溫暖了赫莉亞娜因噩夢而冰涼的身體。

“艾洛小姐,你醒了?”校醫波比.龐弗雷夫人拉開隔斷簾,她溫暖的手摸了摸赫莉亞娜的額頭,“看上去好多了,你昨晚被送過來的時候一直在說胡話,不得已給你餵了一點鎮定劑和無夢酣睡劑,看樣子幾個小時前藥效就過了。”

白色簾子“唰”得一下被拉開,斯內普教授陰沈的臉出現在赫莉亞娜視線中,他旁邊還有一個出乎赫莉亞娜意料的人,薰衣草色巫師袍和大把白胡子——鄧布利多校長。

“孩子,現在感覺怎麽樣?”鄧布利多校長非常慈祥和善。

赫莉亞娜呆呆地點頭:“好多了,頭沒有那麽疼了。”

“那真是太好了,你暈過去時嚇了西弗勒斯一跳。”鄧布利多笑道。

斯內普不悅地打斷他:“鄧布利多,我認為我們首先應該問清楚艾洛小姐是如何習得攝神取念術的。”

鄧布利多並沒有因為被打斷話而生氣,他和藹地問道:“艾洛小姐,你願意和我們聊一聊,你怎麽看到西弗勒斯思想的嗎?”

“我不知道!”赫莉亞娜驚訝極了,“我……我還以為是我胡思亂想,或者吃了什麽導致人產生臆想的魔藥,我看到的……是斯內普教授的思想嗎?”

她不敢置信。

鄧布利多笑著點頭:“是的,這種能翻看別人大腦、洞察人心的魔法叫攝神取念,是一種很難練習的魔法,一些巫師需要念咒並且揮魔杖才能做到,而另一些攝神取念大師,通過目光接觸就能參透對方的思想,艾洛小姐,你不知道什麽是攝神取念?”

赫莉亞娜誠實地搖頭:“在您說起這個魔法之前,我從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樣的魔法”

“這很特別”鄧布利多說,“或許你的血統讓你繼承了來自祖先的能力,又或許,梅林賜給你這種天賦,艾洛小姐,你不需要練習,天生就具備可以洞察人心的能力。”

赫莉亞娜有些害怕:“鄧布利多校長,您可以告訴我,這樣的天賦是好是壞?我有些擔心……”

“不用擔心,孩子”鄧布利多笑道,“攝神取念雖然難以練習,但並非不能成功,會攝神取念的巫師不少,比如我,比如西弗勒斯,你的天賦只是幫你減少了練習一個魔法的麻煩,而且歷史上也有天生的攝神取念大師,孩子,你並不是個異類。”

赫莉亞娜紅了臉,有些赧然,心中很是感動鄧布利多校長的體貼:“鄧布利多校長,我在之前從沒看見過別人的思想,最多直覺準了點,這是正常的嗎?”

鄧布利多的話語溫柔又有力量,他道:“天賦力量並不都是一出生就能覺醒的,比如,很多小巫師在收到霍格沃茨的錄取信件時,都沒有發現自己會魔法,龐弗雷夫人已經為你檢查過身體了,只遺留了一點因為天賦覺醒而導致的勞累,我想你現在非常健康。”

赫莉亞娜如釋重負的嘆了口氣,她突然又想起了什麽:“鄧布利多校長,斯內普教授,我可以請求你們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我的同學們嗎?我想,沒有人願意身邊有一個隨時都能看穿他的人存在。”

鄧布利多笑著點點頭:“當然,我可以答應你,不過,艾洛小姐,從今天開始,你最好跟著西弗勒斯學習如何控制攝神取念術,你也不想隨時隨地都能聽到別人的心聲吧?西弗勒斯,占用你每周的禮拜二、禮拜五晚上空閑時間,可以嗎?”

斯內普站在旁邊不悅地“哼”了一聲,沒出聲反對。

赫莉亞娜走過嘈雜的走廊,事實上走廊並沒有多少人張嘴說話,只是她一對上別人的眼睛,就能聽到嗡嗡”聲響——這是別人的心聲。

任是誰被噪音包圍也不會舒服。

回到宿舍,赫莉亞娜對關心她的朋友們心懷愧疚地撒了慌:“可能地窖太冷了,我有些感冒,所以去了醫療翼。”

她對上朋友關切的眼神,覺得現在自己像一個接觸不良的麻瓜收音機,時不時能聽見一兩句室友模糊的心聲——

“看來地窖真的很冷啊。”

“已經冬天了,地窖比之前更潮濕。”

“莉娜都被凍感冒了。”

奇怪,剛剛在醫療翼為什麽聽不見鄧布利多校長和斯內普教授的心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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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覺得,如果魔法界沒有伏地魔,沒有戰爭,掠奪者四人組沒有分崩離析,一直活到子世代,那他們一定和弗雷德、喬治有話聊,說不定會成為忘年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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